木皆兒製造陽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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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12日 星期六

記憶的喃喃自語


記憶中,追逐佔了一大塊面積,而另一半是等待。

記憶中,至少手一直是緊握,不需要擔心,土地崩裂的瞬間,我們還是可以一起追逐,然後再靜靜的等待。當我撐著雙眼不再使淚滑落時,也許它就真的只是一個記憶了。

在記憶的一隅想像了一片大大的土地,女孩與男孩用力的畫出的噴射機,聽說夢裡的一切都是黑白的,所以漆成彩色。他們大聲的叫醒爸爸與媽媽:「噴射機會帶我們出發,雲朵向上攀,就到達那塊沉靜的土地上」,路途其實遠比想像中的遙遠,但偶爾飄出噴射機外,擦身而過的空氣盡是扯動嘴角的棉線,過程比他們想像中的烏黑,他們的心一再的承受等待,意志不斷的遭受衝突,原來有了噴射機不一定能到達目的地˙˙˙˙˙˙

後頭還有龐大力量的正在追逐著,拉長著脖子一層一層地慢慢侵蝕剝削那土地,原來,在那龐大的力量眼中,他們的噴射機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小昆蟲,深個呼吸接著吐口氣,僅僅如此就足以將他們摧毀,控訴敵不過輕藐的嘴臉,掙扎推不回已決定的刀疤,那個力量怎麼可以如此的冷冽又無情呢?那個笑容若無其事得好嚇人,被淋上殘酷的他們怎麼了?在噴射機裡,手依然是緊握。

但是他們沒有放棄想像,以及對美好事物的等待,男孩攤開畫紙開始描繪,他放縱的框出偉大的版圖,那絕對不是一種唯一的專制,裡面的溫度是公平、沒有你高我低的規則、更找不到一絲侵略的氣息,男孩替這個國度的人們設定了一套高科技的溫馨,女孩提醒他記得著上顏色,他們合力想將色彩覆蓋上,為什麼總在那樣一個時刻立刻回到黑白,失敗、嘗試在輪迴的軌道不停循環著,「是夢!」他們用扯著喉嚨哭了起來,爸爸與媽媽摸著他們的頭說:「但我們是彩色的」。

擦乾眼淚繼續等待,他們在等什麼?這樣靜靜的縮著身體在等什麼?他們又在追逐著什麼?儘管只是那微弱的翅膀還是倔強的揮動著,其實故事中的戲劇動作很簡單也很統一,不就是一塊土地嗎?可以安穩的棲身之地,乘著彩色噴射機一直一直前進,直到土地和他們一樣成了美麗的彩色。

撐著雙眼淚不再滑落,因為是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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