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皆兒製造陽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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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12日 星期六

蓋白屋-新台灣壁畫隊/喃喃自語


讓人吊詭的是這一間廟一開始並沒有神,一間一開始只有廟公的廟,一開始接下這個計畫的我,號稱一開始「六神無主」,也沒辦法預設兩個星期的創作過程中,會造出怎麼樣的神,而且過去、現在、未來也還不斷的在變化著,並未因此結束,因為其實大家聚集在白屋就是一直不斷的在喃喃自語,而且會一直喃喃自語下去。

假設每一個藝術家解讀成一個白色的盒子的狀態,慢慢轉移成一艘擁有強大力量的「諾亞方舟」,幾十個藝術家彼此牽動著,一開始誰沒沒辦法去破解這背後那龐大藝術家的姿態(藝術家的犬儒姿態),所以經由「酒神」、「食神」等等的力量來增加彼此的對話與互動,也因此在這個事件過後,能夠讓每一個藝術家去找到最初的感動,我個人認為有回到初戀的感覺,或許也正是它最初的意義所在。

「蓋白屋」計畫,基本上就是一個「迎神」與「造神」的儀式,假設用藝術史的脈絡,那我先假設藝術史背後有著極為龐大的權力分配關係,去強加給個藝術史的名分,或是這個事件只是少數人一群人宣洩的一個聚集地,那這個計畫結束之後,最終參與的藝術家還是回到那封閉的白色盒子裡面。「蓋白屋」基本上就是在「造神」,甚至在進行一種「寓言」的儀式,蓋白屋這個事件將宣稱它的「在地性」與「主體價值」,但是這個故事的的結局與發酵誰也沒辦法去預知。所以反觀西方當代藝術的發展,上帝與耶穌或是西方的宗教等等,常被拿在當創作的媒材,可是當東方的藝術家把玉皇大帝拿來當創作的媒材,卻常常被說是俗氣或是不當代,所以「蓋白屋」這個事件基本上背後牽附著一個從主體的文化脈絡與在地發生的問題去探討會比較貼近「迎神」與「造神」這樣的論點。並且的求神傾向當中,也期望發展出「神格新品牌」的再擬定,使文化圖像擁有一份嶄新的歷史族譜。

確實「蓋白屋」計畫,讓觀者第一個直覺多少讓人從「空間場域」的面向去閱讀,然而在探討空間性思維時,我們不得不去面臨到一個地域性所給我們啟蒙的歷史脈絡時,以彰顯各地方的特色,展現出一個地方的構成過程中,所蘊含之人文活動的足跡。唯有如此才能掌握與創造一個最自然空間,並能轉變為一個凝積深厚歷史意義之人存在的空間性的架構與更具有內涵的特質。進而面對我們生活在完全充滿著不同特質和奇想的世界裡面。我們的基本知覺空間、夢想空間和激情空間本身,仍緊握著本體與主體的特質。或許是一個亮麗的、清輕的、明晰的空間;或許是一個暗晦的、粗糙的、煩擾的空間;或許是一個在上的巔峰空間,或者,相反地,是一個的泥濁空間;或許也可能是一個像湧泉般流動的空間,也或許是一個像石頭或水晶般固著的、凝結的空間

假如我們置身於一個黑暗的空間場域當中,我們正需要一道啟蒙我們的強光,尋找一個未被開發的初始狀態,先確認自己最真實的那一面,不然在這開放、多元、自由新世紀的時代特徵中,受到各種文化潮流的衝擊之下,自然在面對自身文化的自覺、時代風格與個人樣貌的思考模式應運而生,嶄新時間性與空間性的表現與創造中,也才能進而找到自己對空間性思維的特殊性,這樣那道啟蒙我們的強光,也讓整個空間得以完整與感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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