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皆兒製造陽台城市

木皆兒製造陽台城市

2011年2月24日 星期四

要一直畫下去


我喜歡這般的工作狀態
因為可以一直畫畫

有時選擇暫時看不見長大後的自己
才能看到最真實的自己

要一直畫下去

2011年2月12日 星期六

透過可愛的形象進行一種殘忍

陽台城市&飄浮的島嶼與圖騰島民


2009年-2011年發展了「飄浮的島嶼與圖騰島民」系列,目前也正在進行與發展當中,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我原本的創作方向比較朝對文化本質的探討與主體性問題的方向去發展,但是這半年來我逐漸發現我的創作逐漸發展出島嶼與城市之間關係的探討,城市跟人之間的關係確實相當密切,因此我期望藉由藝術創作去寓言人與城市在無數的干擾與撞擊之後所延伸出的異質現象。「陽台城市」系列因此產生,並且我期望與「飄浮的島嶼與圖騰島民」系列作品同時進行與發展。

小市民連一席之地都要被剝奪,然後只剩下一棟棟外表看起來冰冷的建築物,這就是「陽台城市系列」的啟發是一連串流離失所的都會傳說,在樓愈建愈高的同時,蓋樓的人卻被自己的房子溢出,只能落腳於陽台上,甚至無立足之處。並且藉由作品中島嶼的飄浮感表達一種無根與沒有確切的狀態,這種狀態可從權力的分配的失衡一路延伸到主體性的喪失,飄浮是一種失常的狀態,但是這種失常卻演變成一般人的日常。利用平常有點像筆記本與記事的書寫方式,但是她的背後卻是企圖表現詭異失常的諷刺與失衡。

島嶼的狀態,雖然是飄浮,但比起在海面上的島,我所希望的島更像天空之城,是一種無根的狀態,但是也會表達出一種流變,代表這些建築物的外表雖然冰冷 但是狀態正在變化,可能會因為移動而在不同時刻給不同環境造成壓迫。但另一個層面城市對人的剝奪是人造成的,是一部份的人的權力擴張,導致大部分人的流離失所,這些冰冷的建築更可以做為權力分配失衡的象徵。

記憶的喃喃自語


記憶中,追逐佔了一大塊面積,而另一半是等待。

記憶中,至少手一直是緊握,不需要擔心,土地崩裂的瞬間,我們還是可以一起追逐,然後再靜靜的等待。當我撐著雙眼不再使淚滑落時,也許它就真的只是一個記憶了。

在記憶的一隅想像了一片大大的土地,女孩與男孩用力的畫出的噴射機,聽說夢裡的一切都是黑白的,所以漆成彩色。他們大聲的叫醒爸爸與媽媽:「噴射機會帶我們出發,雲朵向上攀,就到達那塊沉靜的土地上」,路途其實遠比想像中的遙遠,但偶爾飄出噴射機外,擦身而過的空氣盡是扯動嘴角的棉線,過程比他們想像中的烏黑,他們的心一再的承受等待,意志不斷的遭受衝突,原來有了噴射機不一定能到達目的地˙˙˙˙˙˙

後頭還有龐大力量的正在追逐著,拉長著脖子一層一層地慢慢侵蝕剝削那土地,原來,在那龐大的力量眼中,他們的噴射機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小昆蟲,深個呼吸接著吐口氣,僅僅如此就足以將他們摧毀,控訴敵不過輕藐的嘴臉,掙扎推不回已決定的刀疤,那個力量怎麼可以如此的冷冽又無情呢?那個笑容若無其事得好嚇人,被淋上殘酷的他們怎麼了?在噴射機裡,手依然是緊握。

但是他們沒有放棄想像,以及對美好事物的等待,男孩攤開畫紙開始描繪,他放縱的框出偉大的版圖,那絕對不是一種唯一的專制,裡面的溫度是公平、沒有你高我低的規則、更找不到一絲侵略的氣息,男孩替這個國度的人們設定了一套高科技的溫馨,女孩提醒他記得著上顏色,他們合力想將色彩覆蓋上,為什麼總在那樣一個時刻立刻回到黑白,失敗、嘗試在輪迴的軌道不停循環著,「是夢!」他們用扯著喉嚨哭了起來,爸爸與媽媽摸著他們的頭說:「但我們是彩色的」。

擦乾眼淚繼續等待,他們在等什麼?這樣靜靜的縮著身體在等什麼?他們又在追逐著什麼?儘管只是那微弱的翅膀還是倔強的揮動著,其實故事中的戲劇動作很簡單也很統一,不就是一塊土地嗎?可以安穩的棲身之地,乘著彩色噴射機一直一直前進,直到土地和他們一樣成了美麗的彩色。

撐著雙眼淚不再滑落,因為是記憶˙˙˙˙˙˙

蓋白屋-新台灣壁畫隊/喃喃自語


讓人吊詭的是這一間廟一開始並沒有神,一間一開始只有廟公的廟,一開始接下這個計畫的我,號稱一開始「六神無主」,也沒辦法預設兩個星期的創作過程中,會造出怎麼樣的神,而且過去、現在、未來也還不斷的在變化著,並未因此結束,因為其實大家聚集在白屋就是一直不斷的在喃喃自語,而且會一直喃喃自語下去。

假設每一個藝術家解讀成一個白色的盒子的狀態,慢慢轉移成一艘擁有強大力量的「諾亞方舟」,幾十個藝術家彼此牽動著,一開始誰沒沒辦法去破解這背後那龐大藝術家的姿態(藝術家的犬儒姿態),所以經由「酒神」、「食神」等等的力量來增加彼此的對話與互動,也因此在這個事件過後,能夠讓每一個藝術家去找到最初的感動,我個人認為有回到初戀的感覺,或許也正是它最初的意義所在。

「蓋白屋」計畫,基本上就是一個「迎神」與「造神」的儀式,假設用藝術史的脈絡,那我先假設藝術史背後有著極為龐大的權力分配關係,去強加給個藝術史的名分,或是這個事件只是少數人一群人宣洩的一個聚集地,那這個計畫結束之後,最終參與的藝術家還是回到那封閉的白色盒子裡面。「蓋白屋」基本上就是在「造神」,甚至在進行一種「寓言」的儀式,蓋白屋這個事件將宣稱它的「在地性」與「主體價值」,但是這個故事的的結局與發酵誰也沒辦法去預知。所以反觀西方當代藝術的發展,上帝與耶穌或是西方的宗教等等,常被拿在當創作的媒材,可是當東方的藝術家把玉皇大帝拿來當創作的媒材,卻常常被說是俗氣或是不當代,所以「蓋白屋」這個事件基本上背後牽附著一個從主體的文化脈絡與在地發生的問題去探討會比較貼近「迎神」與「造神」這樣的論點。並且的求神傾向當中,也期望發展出「神格新品牌」的再擬定,使文化圖像擁有一份嶄新的歷史族譜。

確實「蓋白屋」計畫,讓觀者第一個直覺多少讓人從「空間場域」的面向去閱讀,然而在探討空間性思維時,我們不得不去面臨到一個地域性所給我們啟蒙的歷史脈絡時,以彰顯各地方的特色,展現出一個地方的構成過程中,所蘊含之人文活動的足跡。唯有如此才能掌握與創造一個最自然空間,並能轉變為一個凝積深厚歷史意義之人存在的空間性的架構與更具有內涵的特質。進而面對我們生活在完全充滿著不同特質和奇想的世界裡面。我們的基本知覺空間、夢想空間和激情空間本身,仍緊握著本體與主體的特質。或許是一個亮麗的、清輕的、明晰的空間;或許是一個暗晦的、粗糙的、煩擾的空間;或許是一個在上的巔峰空間,或者,相反地,是一個的泥濁空間;或許也可能是一個像湧泉般流動的空間,也或許是一個像石頭或水晶般固著的、凝結的空間

假如我們置身於一個黑暗的空間場域當中,我們正需要一道啟蒙我們的強光,尋找一個未被開發的初始狀態,先確認自己最真實的那一面,不然在這開放、多元、自由新世紀的時代特徵中,受到各種文化潮流的衝擊之下,自然在面對自身文化的自覺、時代風格與個人樣貌的思考模式應運而生,嶄新時間性與空間性的表現與創造中,也才能進而找到自己對空間性思維的特殊性,這樣那道啟蒙我們的強光,也讓整個空間得以完整與感動人。